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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水一本正经地说：“有啊！七星砬子到处是原始森林，地形隐蔽，易守难攻，抗联兵工厂的技师是从奉天兵工厂工人里头找的，武器图纸是从清华大学搞来的，动力电是自己修的小水坝里水轮发电机发出来的！”

 

“就这条件儿能造啥武器呀？”

 

“匣撸子、冲锋枪、轻机枪、子弹、迫击炮弹都造过！”

 

“材料儿打哪儿来呀？”

 

“从鬼子手里夺钢轨呀！”

 

“厉害！”

 

“唉！可惜呀……”

 

“可惜啥？”

 

“让小鬼子发现啦！”

 

“咋发现的？”

 

“叛徒告密呗！”

 

“后来咋样儿了？”

 

“小鬼子攻了三天三夜没攻进去，最后竟然放毒气！守卫兵工厂的战士、工人全牺牲了……”

“跟您学历史了。那七星砬子为啥又叫七星峰啊？”

 

“不就是因为有七个突出的山峰嘛！”

 

“七个山峰都叫啥名儿呀？”

 

“七星峰、七女峰、利剑峰、金鱼峰、佛手峰、骆驼峰、虎头峰！”

 

“景色咋样儿？”

 

“林草丰盛，地境幽僻！”

 

“野兽多不？”

 

“有马鹿、东北豹、猞猁、白鼬、紫貂、黑熊、野猪、狍子、野鸡，重点是保护东北虎……俺搁这儿当起导游来了！”

 

“俺是真不知道，领教！”

 

“你不住这疙瘩，住哪儿啊？”

 

“七天。”

 

“连锁酒店啊？那吃饭上这儿干哈呀？”

 

“向你们证明俺有实力干这事儿。承诺书俺都写好了。”

 

“拿出来瞅瞅吧。”

 

衣火光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交到束缚水手上。

 

展上公和阴韵也都凑到束缚水身边一同观看，只见纸上写着：“《不可撤销支付居间服务费承诺书》，行心公司委托束缚水、展上公、阴韵作为居间人，为行心公司提供销售节弘公司的一次性使用手术衣的居间服务，三位居间人为行心公司引荐的采购方为禾伊公司，在未来五年内，行心公司与禾伊公司签订的任何手术衣采购协议或者三方协议，行心公司均不可撤销地按照本承诺书的佣金比例向三位居间人支付佣金……”

 

展上公用手指捅了束缚水一下问：“这意思是不是有一件儿算一件儿，每件儿都有佣金呀？”

 

“嗯那！你别打岔……支付居间费的方式为每件手术衣税前1.5元，此批订单为200万件手术衣，在交付货物当天按照实际交付数量向三位居间人支付居间费，其中束缚水每件0.525元，展上公每件0.525元，阴韵每件0.45元。”

 

阴韵揪着束缚水的袖口小声道：“发财啦！”

 

展上公把阴韵的手打开，撇嘴道：“瞅你那熊样儿！没见过钱呀！”

 

束缚水合起承诺书，揣进口袋说：“衣总，就这么着吧，俺们可以开吃了吗？”

 

“嗯那，你们随便点吧。”

 

束缚水边吃边问：“听说衣总不是单打独斗，还有沈阳的大老总信管撑腰，是真的吗？”